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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，“鲜卑每年向大汉进贡五万匹良马，牛羊各十万头，您看可以吗？”
鲜卑虽然地大，可一点都不物博，相反他们很穷。
总共三百万人口，牛羊都还不够自己用的，一下子进贡二十万头牛羊，和五万匹良马，几乎是鲜卑国的极限了。
所以别看东西少，却代表了蹋比能最大的诚意。
他不知道的是，林默拥有随身牧场，战马和牛羊要多少有多少，自然看不上这点东西。
“不够。”
林默微微摇头，双目注视着蹋比能。
后者的身体微微一震，他已经拿出极大的诚意了。
了解鲜卑的人应该知道，这么多牲畜已是鲜卑的极限。给大汉后，多少鲜卑子民要饿肚子啊。
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能让林默满足，鲜卑国就没了，多少子民将流离失所，遭到屠戮呢？
匈奴，不就是前车之鉴吗。
没有了国家，鲜卑子民应该过得很凄惨吧。
所以蹋比能咬了咬牙，又把条件提高了许多，“六万五千匹战马，牛羊各十五万头，您看行不？”
说完这话，他的心里面几乎在滴血。
可当他抬起头，看到林默微微皱眉的表情后，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。
他心中的怒火已经被重新点燃：难道，他还不满足吗？
“据朕所知，鲜卑国一年产马不过十万头，牛羊不过五十万头。你一下子给出这么多，鲜卑每年会有多少人饿死？”
林默抬起头，缓缓地问道。
“啊？”
蹋比能呆愣地看着林默。
他没想到，林默会这么问。难道，他是在关心我鲜卑的子民？
“若是不碰到天灾的话，应该不会饿死多少人。”
这笔账蹋比能没算过，但饿死人是肯定的。
因为就算不进贡，鲜卑每年食物都不够吃，只能靠对外掠夺和大乾王朝的接济。如今一下子拿出三分之一的牛羊，老百姓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十分艰难。
但和亡国相比，死一些人又算得了什么呢。
林默摇了摇头，对蹋比能的话不敢苟同，“鲜卑每年冬季有四个月，大雪封道，如果没有足够的牛羊储备，你们每年饿死的人至少超过一成。作为鲜卑王，你如何面对这些子民？”
“这……”蹋比能无言以对。
他没想过问题会这么严重，每年饿死一成百姓，恐怕大家非得造反不可！
不过他实在想不明白，林默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。
沉默了片刻， 他鼓起勇气问道，“汉皇陛下，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不光他是迷糊的，旁边的鲜卑将领和刚刚投降的北乾大臣们，也全都一脸懵逼。
鲜卑王的条件对大汉是有利的啊，答应不就完了吗。
至于鲜卑会遇到怎样的问题，让鲜卑人自己去处理就好了。打个不恰当的比喻：哪有强盗担心被抢的人过得好不好的，
面对众人的质疑，林默认真地回道，“因为，朕要的不是臣服，而是归顺！”
“朕要鲜卑和匈奴一样，成为大汉的一部分。朕要鲜卑百姓，成为大汉的子民！”
pS：五百章了，还有多少人在看这本书呢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