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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夜知道他来的目的，便把当晚发生过的事情都讲了一遍，当然，除了炫耀尾巴这种不重要的东西除外。
当听到神掌握秩序之力，可以创造规则之后，林国标叹了口气，脸上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。
在那之前，包括怪谈局的所有人，都以为规则就是规则，像太阳东升西落，地球自转一样，是不可更改的东西。
但现在许夜忽然说，规则是被创造的，可以改变。
这种远远超出常理，认知的信息，不禁让林国标脸色变得很精彩。
就像那位银行创始人说的，似乎真的只有“神”，才会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。
“天地银行的创始人是死了吗？”
许夜摇摇头：“我感觉不是。”
“之前碰到的几次神，除了使用撒旦的项圈，我是无法将对方杀死的。”
“人类，诡异与神的力量，之间有壁垒。”
许夜更加倾向于，在金库看到的，只是一个类似于先神的分身，或者利用某种诡异道具作为媒介，投放出的幻影之类的东西。
“这么说，撒旦也是一个神。”林国标思索了一下：“之后我会让人再收集一下国内外的各种神话传说。”
“也许有些东西，并不跟想象中的那样……空穴来风。”
许夜继续往下说，谈起两人间的对话：“他说是因为我，充斥着不祥和灾难，因为我在这个地方，所以规则怪谈降临地球。”
林国标听完这番言论，都无语了，难得像年轻人般开口安慰了一句：“你别瞎想。”
林国标觉得这个“先神”文化应该不高，忽悠起人来没啥水平。
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，纵观古往今来，无不证明了这一观点。
历史上，有“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”，留下了千年传说，也让人们对陈圆圆的美色垂涎议论。
可吴三桂真的只是因为一怒，就发兵了吗？
必然不是，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一点“红颜”的缘故，但难道不是根据当时的背景，兵力，时势总结分析之下，得出的结论吗？
这其中，任何因素缺一不可。
又比如人们总是说都是因为某个末世皇帝的昏庸与无能，导致整个朝代的灭亡。
可事实也不是如此，其中的原因往往深着呢，是基于各方面的考量。
时代的进程，从来不会因为某一个单独的个人，而发生巨大的改变。
因此林国标相信，怪谈降临这件事就算和许夜有关系，也肯定不全是许夜的原因。
或许只是一个诱因，但其背后必然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在。
更何况，说这话的，还是一个与许夜有仇的“神”。
龙国要是因为几句话，真与许夜产生隔阂，那才是愚蠢。